“我怎么来的。”

    “溱太子抱殿下来的。”阿喜指了指屋里的物件:“这里头许多都是溱太子前几天让侍卫去买回来的,还有许多胭脂水粉呢。”

    赵意晚:?

    这狗东西不是不见她么。

    隐约想起昏迷前那个怀抱,赵意晚扫了眼梳妆台上满满的小盒子,勾了唇,算他有良心。

    “他人呢?”

    阿喜想了想道。

    “溱太子昨日泡药浴痛的久了些,应当还没醒呢。”

    赵意晚点头。

    她知道贺清风每日都要去汤池泡药浴,她当初跳下来时,若不是刚好碰上他在汤池,怕是已经投胎转世了。

    用完了早饭。

    贺清风还没醒。

    赵意晚百无聊赖的在小院里转悠,院子不大但五脏俱全,厨房对着侧面的房间,还有一间小小的杂物房和洗洒房。

    两间正房她与贺清风一人一间,屋子外面的小院儿里围上了一圈篱笆,有不知名的花儿顺着竹子攀岩而上,地上还有几珠养殖而成的淡黄色牡丹。

    赵意晚很满意。

    这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转了一圈后,赵意晚躺在院里的竹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

    晃着晃着便睡过去了。

    再睁眼时,面前多了个太子。

    赵意晚没作声,偏头安静的看他。

    太子端坐在椅子上低头看书,宽松的深蓝色袍子和袖口上金线绣的凤凰花将他衬得很是贵气,三千乌发只用了一根同色发带轻轻绑了一半,任它们散落在背后。

    好一副绝世美景,好一副稀世丹青。

    “看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