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意晚仍旧笑着,但眼里多了一道危险的光,顾忱眉头一皱,心道不好,这是要整他的前奏。

    果然,下一刻赵意晚便一跃扑在顾忱身上,趁他还未回神双手使力扯着那张俊脸,咬牙切齿道:“老虎没了牙也还是老虎,以为我没了武功就奈你不得了?”

    顾忱的脸被扯得生疼,气急败坏下又不敢真的用力反抗,干脆扔了折扇去挠赵意晚的痒痒肉。

    “唔~赵小屁你是人吗!给老子松手!”

    赵意晚最怕腰间那点儿痒痒肉,当即便咯咯笑个不停,但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硬是将顾忱的两颊肉拉的老长。

    “哈哈~你~哈哈……先松。”

    顾忱痛的脑袋发晕,狠下劲儿道:“不松!要死一起死!”

    “顾……哈哈顾妖精,哈~捏哈哈~死你!”

    “赵小屁,挠死你!”

    “啊~!痛痛痛!

    “顾妖精!咬不死你”

    马车东倒西歪,呼痛声与怪异的笑声络绎不绝,外头赶马的小厮乐的嘴巴都拉到了耳朵后,是记忆中的味道,只可惜长公主没了武功,不然他还能饱饱眼福,观一场世纪之战。

    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赵意晚摊在软垫上累的气喘吁吁。

    顾忱捂着脸咬牙切齿:“赵小屁你是人吗,属狗的吧你!”

    他觉得自己脸都她咬掉了一块肉。

    赵意晚额头渗着薄汗,阴森森的道:“你姐就是你姐,没武功也能弄死你!”

    顾忱一脚飞过去踢了下那雪白雪白的裙角:“老子比你大!”

    赵意晚一脚踢在顾忱小腿上,眯起眼:“哪儿比我大呢,嗯?”

    察觉到那眼神放肆的在他腿脚扫荡,顾忱来不及去抱小腿便忙收紧双腿,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赵意晚:“你看哪儿呢,女流氓!”

    赵意晚又是一脚飞过去,恶狠狠道:“不仅看,还能踢,再惹我把你那玩意儿废了!”

    顾忱下意识护着那地儿:……

    良久后,顾忱幽幽道:“阿晚你长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