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对于高考，确实太没梦想了，宋欢之前确实对梁达没什么好感，主要来自他对田昕的区别对待……
可梁达确实在费心费力希望她们变得更好。
那种、期望，被辜负的愧疚感，俩人对视一眼，竟从彼此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感受。
她们，无关的人可以选择冷漠，可这个人，脸上有皱纹的，黑眼镜里有黑眼圈的，黑头发里白头发的大伯，她们不能再视若无睹了。
“老师，对不起。”
俩人一起说出来，头埋得更低。
“是今天中午别人发的蓝翔宣传单，我们看着不错，就写了它，可这不算数不算数的。再说高考看的实力，不是写什么就是什么的！”
俩人没打过草稿，但说出来出奇一致，整齐划一。
“哼，你们能知道就好。”
然后他语气一转，“我刚刚喊过复印室里重新制作一条红条幅过来，明天能好，你们重新写上，必须是京大海大，再次也是211。懂吗？”
宋欢：？？？
有必要吗？实力在那摆着，有必要再写一个？
田昕：？？？
她不想写，要不然她还想写蓝翔怎么办？
“……当然图个好兆头！”
田昕宋欢：嗯……
训过田昕宋欢后，梁达就离开了，看起来他很忙，在这里批斗她俩也是海绵里挤出的一丢丢水。
宋欢和田昕依旧站在走廊里，都规规矩矩的，过了一会儿，
“好学生？”
“嗯？”
宋欢环望一周，才发现田昕叫的是自己。对于好学生这个称呼她怪不习惯的，而且还是从田昕口中说出来。
“好学生还去酒吧？吗？”
宋欢眨眨眼，果然从田昕口中说不出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