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笔迹>灵异小说>悔不念 > 第119章 不知所措
    但自生自灭的确是个杀人的好法子,自己不用动手便可让对方死去,只不过屈砚为何沉迷于总此法子来害司之夙与苑芷念,他们不知,司之夙也不想知,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法子对抗的,总不能别人想让你死,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反抗罢。

    若是那样未免太过自暴自弃,且,也正合了对方的意了,过了一会儿,二人感到一丝冷意,难不成有人隔着这四周的铁门施法了?可是不对啊,这铁门他们施法都不行,谁竟可以施法向里面传去冷风呢?

    苑芷念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还不知这气体是否有害,若是无害还好,顶多一会儿就是冷,若是有害,那这四周一点都不通风,他们要是吸入了气体,那二人岂不是真的自生自灭了,且,比自生自灭还快些。

    这会儿,苑芷念又是耳朵疼又是冷的,甚是难受,但又不想表现出一丝难受,毕竟现如今最为重要的是逃出去,而并非是先解决她的情况,今日他们无论如何都得靠自己出去了,决不能坐以待毙,就算是最终逃不出,死在这里,那也只得认命。

    接着,苑芷念准备施法,但被司之夙拦下,苑芷念以为司之夙不让她求生,于是得到了她的很多白眼,可苑芷念也不想想,司之夙会怕吗?以司之夙的性子他会不去主动求生吗?

    如今苑芷念是带着偏见与司之夙交流,这这些偏见并非因为退婚,就算没有退婚一事,苑芷念对司之夙一直都很不服,可被打败几次后,苑芷念依然不放弃,还要继续去挫他的威风。

    儿时司之夙便说过,这辈子怕是只有苑芷念如此说他,如此厌他,总之不知为何,一想起儿时,苑芷念便感叹万分,似乎是儿时有很多很多美好的事情,但都已时过境迁了,的确,他们二人的童年不是那么值得回忆。

    他们二人的童年无非就是你打我我打你,打个你死我活,婚约一事便成了理所应当,这怕是有史以来唯一一对有了婚约还能如此打闹的“夫妻”,他们那时不懂,什么都不懂,将最为美好的一幕错过了。

    随后,司之夙将苑芷念推到一边去,开始施法,如今的苑芷念太过柔弱,司之夙轻轻一拉便成了推的效果,苑芷念气坏了,气司之夙这个混蛋竟敢推自己,但看在他有救他们出去之能,所以勉强原谅他了,不然等苑芷念出去必定什么都不管,先是一拳打到司之夙身上。

    其实儿时司之夙也曾做过苑芷念的出气筒,不过现在岳闻是出气筒,好像自从司家提出退婚后,岳闻便自然而然的接应了所有司之夙为苑芷念做的事,曾经苑芷念的护身是司尘,现在却是岳闻。

    逃生之路甚是难,司之夙施法了好久都没见铁门损坏多少,苑芷念有些发愁,虽说自己的法力不是太高,但也可试一试,司之夙为何不让自己施法?到底是怕自己有危险?还是怕自己与他抢功?可这有什么功啊?无非就是逃命而已。

    在就是想显得自己能力超群,好去让更多人爱慕他,若真是这样那苑芷念要忍不住骂他了,一个人的魅力岂是如此显现的?苑芷念一直认为若没有司之夙,她或许可以许配更好的,但就算与司之夙没了瓜葛,也没有什么变化。

    甚至还有些许嫌弃,只因自己曾被司家抛弃,谁都不想要一个被抛弃过的人,所有人都愿意娶一个……其实苑芷念也不能说出众人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女子,不过自己被嫌弃被笑话却是个事实。

    即使父母不在乎,师兄弟姐妹们不在乎,但自己多多少少还是在乎的,岳闻每每都为苑芷念打抱不平,说师姐美人一个,才华满满,家世也配得上司之夙,这厮凭什么敢退婚,真真不要脸之类的话。

    这些话,苑芷念已经听岳闻说四年了,岳闻每每听到司之夙的消息都比苑芷念还要生气,苑芷念明白,至少闻闻是向着她的,当年岳闻被司之夙救下,被苑芷念带回苑家,这二人的恩情岳闻无法报答,但司之夙与苑芷念从未让岳闻报恩,只希望他好好的。

    希望他有一日能自己打败那些欺负他的人,就算还是打不过也没什么,最起码现在的他与当年那个被人随意欺负的孤儿那强的多,按理岳闻应该谁都不向着的,但在此事上,岳闻是真真觉得司之夙错了,还很过分。

    甚至从那以后,岳闻都觉得司之夙是个大混蛋,欺骗了师姐的感情,欺骗?真的欺骗了吗?感情?什么感情?这些岳闻都不知道,别说岳闻了,连苑芷念都不知,所以苑芷念听岳闻这么说后,立马堵住岳闻的嘴,让他今后莫要胡说。

    虽说退婚一事的确让苑芷念很为难,很伤心,但如此说实在不妥,原本很是清醒的一个人,却在重新遇上司之夙后,糊涂了,随着与司之夙的见面次数增多,苑芷念越来越烦躁,苑芷念猜测司之夙是故意的,故意让她生气。

    事实上司之夙的确是故意的,但不是为了让她生气,苑芷念想的太少了,其实苑芷念这人还是挺简单的,并非心机,且,聪明与心机本就是两个意思,更可况,聪明与心机苑芷念哪个都不占。

    苑芷念问:“你一个人可以吗?”

    司之夙没有回答,面对突然冷漠的司之夙,苑芷念表示不懂,苑芷念恍然发觉,自己真的不懂这个从小一同长大的人,也许就算四年前没有退婚,就算他们二人已然成亲,或许她还是不能完全懂这人。

    苑芷念觉得自己是出于好心,且,不想看司之夙一人施法,说到底还是苑芷念心里过不去,在某一些方面,苑芷念还是担心他的,至于“他”是谁,一目了然。

    苑芷念说:“司之夙!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