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刘川喊了一声。

    王越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推门而入。

    “你昨晚做贼去了?”刘川被他这萎靡不振的样子吓了一跳。

    “还不如做贼呢。”王越幽怨地瞥他一眼,“刘哥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刘川翻了个白眼,“我又怎么了”

    “没什么。”王越耸拉着眼角,总不能说昨晚他做梦被人肛了吧。

    “行了,你来有什么事?”

    见傅明玉发话,王越打起精神,说道:“傅哥,这次任务回来我能不能申请休假一个月,我得回老家看看。”

    男人将垂眸沉思片刻,回道:“成,好好干。回头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谢谢傅哥!”听见这话,王越咧着嘴,高高兴兴的走了,完全看不出刚进门的那股颓势。

    “这家伙。”刘川摇摇头,朝傅明玉说道:“这小子哪儿都好,就是没个定性,太虎了点。”

    “还小,大事儿上分得清就行。”

    “也是,刚二十二,去年才退役。”说起来,刘川突然乐了,“得亏他这次出去出任务,不然怕是得被那小孩骗的裤衩子都不剩。”

    想到那小骗子,傅明玉唇角微勾。

    “老傅,不是我说你。”瞅着他这一脸荡漾,刘川算是品出味来了。他一大老爷受不了磨磨唧唧那套,就直说了,“你跟那小孩到底什么章程?真看上了?”

    傅明玉瞥他一眼,没应声,也没反驳。

    “我草,禽兽啊你。”打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刘川能不明白他这兄弟什么意思,当即骂了出来。

    “难怪这么些年对你示好的姑娘一个个都视而不见,感情是性别不对。”刘川恍惚着摇了摇头,还有些无法相信。“那小孩才多大啊,成年了没,你这思想有问题啊你。”

    “你想的太多了。”刘川在他耳边婆婆妈妈地叨叨不停,傅明玉无奈扶额,“就是一个有趣的小家伙罢了。”

    “况且,人已经成年了,去年九月刚过的生日。”

    出了办公室,刘川越想越不对劲,突然回过神来,一拍大腿,咬牙切齿道:“都打听到人家生日是什么时候了,还说对人没意思。”

    他这一声怪叫,公司来往的学员纷纷侧目。

    刘川大吼,“看什么看!训练做完了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