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没事？”顾泠泠问道。
“能出什么事？”杨云海帮她将围巾整理了一下，“走吧。”
可顾泠泠总觉得他刚才那抹似笑非笑的样子很古怪，似乎有种阴谋的味道。
“想啥呢？”杨云海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将她带到了会议室。
今年的会议室要比去年暖和多了，经过两年的沉淀，她现在的字感觉比之前写的更好了，气势上也有了自己独特的风韵。
“老杨啊。”
两个人刚走进会议室，就听见有人在喊，“可不可以让小丫头也帮我们写上几幅对联啊。”
杨云海的凤眸瞥了过来，那人原本还想要拍一下他的肩膀，手落在半空收了回来，“成不成嘛。”
知道这货有洁癖，拍他？还是算了吧。
“两幅。”杨云海淡淡说道。
“两幅？怎么够啊。”杨连军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怎么也得五副吧。”
“不要就算了。”要不是看在他曾经和自己一起执行过任务矫情还不错的份上，一副对联都不会给他。
“你……好歹咱们也是一起共患难过的，你这太不够意思了吧。”杨连军说道。
“五副字，你当是要大白菜呢？”他们家丫头的字能那么廉价吗？就这两幅他其实都不想给的。
“怎么能是大白菜呢？回头我给送只羊腿过来。”杨连军哈哈大笑说道，“绝对不让小顾吃亏的。”
“稀罕？”杨云海淡淡的飘出来两个字。
杨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