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萧拂衣唇角微微上扬:“那倒是巧了,我也不太喜欢。”

    “你跟我耍嘴皮子,是瞧不上老夫的医术?”

    但凡有一点拜师的心思,就会知道该怎么恭顺。

    “学生怎敢瞧不起无救长老,我只是实话实说。”

    “歧黄之术,自古以来,博大精深,有太多东西值得我们去研究探索了。”

    “宁水年纪小,自然不敢说自己精通。”

    “毕竟,就我这个年纪,估计连医书中的病例都没遇见过十之一二呢。”

    她说得在理。

    无救点了点头,算是认同她的观点。

    “没错,这种对未知永远抱着敬畏的态度,老夫喜欢。”

    “我那几个不争气的徒弟,才半罐水,就一个个眼高于顶,自诩医术高明了。哪里知道,这天下,永远不缺疑难杂症。”

    “师兄们各个得长老真传,医术也自然了得。”萧拂衣没跟着他点头,却也没完全否定无救。

    她这个说法,倒是刚好能把人家师徒都夸进去。

    无救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倒是个十分会说话的。

    这样一对比,无救便觉自己那些徒弟修行还不够。

    不说医术,就这份通透,就不及人家多矣。

    “医术好不好的,首先得看他们的态度。”

    在人前,无救也没有刻意贬低徒弟。

    “不过,你的态度倒是很真诚,习医多少年了?”

    “也不知道多少年吧,自己摸索的时候居多,算是家学渊源。”

    萧拂衣没说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