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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听到我的话身体一震，往我看来，说：“陈小羽，想干什么？”
我示意江玉凤扶我，说：“凤姐扶我去看看李超。”
听我提到李超，南门的兄弟们一片默然。
刚才李超被燕青从三楼扔下来，大家都亲眼目睹，本来李超在之前就受了重伤，再被燕青从三楼扔下来，于是凶多吉少。
江玉凤扶着我一步步往李超走去。
他满身都是血，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前面的小弟们纷纷让开让出道路。
我的伤口很痛，还在流血，我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双足就像是有千斤重一般。
小弟们看到我的样子，都是忍不住叫道：“羽哥。”
我知道我的情况，也知道大家担心我，可是现在我必须要处理完这儿的事情才能去医院。
到了李超旁边，江玉凤扶着我缓缓蹲下，我伸出手去探李超的鼻息，手都有些发抖。
因为害怕，因为恐惧。
我害怕的不是对手有多强，而是身边的人死去。
伸到李超的鼻子前，只感觉李超已经没有了鼻息，再去摸李超的胸口，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李超死了！
虽然早知道混的人都可能没有好下场，可是这个结果却让我感到非常难受，和难以接受。
霎时间，李超生前的画面狂涌，他从二中跟我出来，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可是现在却死在我的面前。
我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眼血红，缓缓地站起来，转身看向燕青，一字一字地道：“今天其他人可以走，燕青得留下。”
燕青冷笑一声，说：“陈小羽，想要留下我，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我说：“不管什么代价，今天必须偿命，谁要阻拦下场一样。”说完顿了一顿，强行挺起胸膛，厉声道：“南门的兄弟都给我听着，给我杀了燕青，谁敢阻拦，杀无赦！”
这一句话，几乎是用尽了我最后的力气，大声喊了出来，喊出来后，我更是忍不住咳嗽不止。
“是，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