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父殷母正月初五回C市,这意味着殷韵必须在他们之前回到家。为了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她和季从洲只好在同天的凌晨三点出门。

    车开出车库,有雪花飘落在玻璃上,好几日未出门的两人愣愣地看着,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曙色还未到来,被路灯渲染的雪花镀上了一层金色。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吧?”

    “嗯。”

    “唉,”殷韵叹气,“大概是老天都看不过去了,特地下了场雪来安慰我们。”

    她后天进组拍戏,接下去的两个多月他们只能靠网络一线牵了。

    车不能开进小区,停在马路边。

    “我要走了。”殷韵不舍地脱离季从洲的怀抱,“你别下车,我自己拿行李。”

    “还早。”季从洲拽住她,两人又在车里嘀咕了好一会儿。

    殷韵拿出行李箱后往左边走了两步,把双手伸到头顶,对着主驾驶位的外后视镜傻傻地比了个爱心。

    她穿着肥厚的羊羔绒外套,围巾和帽子都裹在身上,整个人像个圆球,在漫天飞扬的白雪中格外可爱。

    季从洲赶紧抓拍下,随后他把手伸出窗外,憨憨地竖了个大拇指。

    谁要你表扬了?

    什么直男思维!

    带不动,带不动……

    殷韵站立在寒风中深深地蹙起眉头,最后她失望地拉上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正月初七,殷韵和团队里的工作人员一起出发前往H市。

    上车后,向浅打量了一番她的穿着,“你最近真的要换风格?”

    “不然大家都看厌了。”

    相比以前淑女的打扮,殷韵更喜欢现在这种休闲运动风,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能跟某人穿同款,比如现在身上的这件格子外套以及上面的那枚银质猫头胸针都是从季从洲那顺来的。

    “好像有点大……”小陶评价到。

    “Oversize,懂不懂时尚啊?”殷韵严厉反驳,她不接受任何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