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韵无奈地摇头,算了,就依着他吧。

    手忙脚乱的第一次并没有多舒服,他们都是菜鸟,更多的是互相探索。

    某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更何况两人对此事都不排斥,享受其中。

    于是乎,往后的几天,他们从床到地板,从厨房到浴室,从木门到玻璃门,尝试不一样的新鲜感。

    几番云雨之后,殷韵连呼吸都觉得奢侈,她迷茫地望着天花板,最近的状态只能用荒|淫无度来形容。

    季从洲的头深埋在她的脖颈间,炙热的呼气提醒着她前半夜的疯狂。

    他们抱在一起,互相交缠,呼吸逐渐匀长,很快熟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除了眼前人,季从洲甚至忘了今夕何夕。他打开手机才知道已是八号,后天他就得进组了。

    怀中的人被他的动作惊醒,皱着眉头往他怀里缩了缩,嘴里还支支吾吾地抱怨他。

    “已经一点半了,起床。”他轻声说。

    多日运动,殷韵积劳成疾,腰酸背痛,她无力地转了个身,背着季从洲,“饭做好了再叫我。”

    季从洲贴近她的耳朵,宠溺了叫了她一声“猪”,毕竟这一觉他们已经睡了九个小时了。

    殷韵把脸埋进枕头,斥责他:“还不是你,我都说不要了。”

    “我?”季从洲有意捉弄她,“那又是谁不停地叫我快一点,不要停下来的?”

    殷韵羞得想钻进地缝里,忍了几秒后,她不顾形象,“蹭”地坐了起来,打算与季从洲正面对峙。

    “你烦死了!”她扯下睡衣,露出右肩膀,“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雪白的肌肤上有两块印记,分别是棕色和青色,青色那块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牙印。

    其实何止肩膀,她的腰上、大腿根全都有他留下的痕迹。

    “你自己说不要在脖子,又没说不能在肩膀。”季从洲没有丝毫愧疚,反而贱兮兮地反对她。

    殷韵气不过,站起身用一记左勾拳把季从洲扳倒在床上,随后又压住他的脖子,狰狞地说:“赶紧给我道歉!”

    季从洲不过是随着她的力气依着而已,完全没用力也不还手,而且还乐呵得厉害,“对、对不起仙女,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笑什么笑,真诚点!”

    季从洲只套了条睡裤,上半身赤|裸着,有肌肉但一点也不夸张,他蜷缩在角落不时发出几声哀求。而殷韵才像那个欺负弱小,面目狰狞的恶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