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盘旋着在蔺苏房门口等候,时不时用尖尖的喙戳一戳窗框,发出嘟嘟的声音时,蔺苏正在洗澡。

    他黑着脸穿好衣服,将门打开,身上未擦净的水珠还在顺着锁骨一路流下去。

    “知道了,你回去吧。”听完小白的消息,蔺苏冷冷地说,“啪”地一下把门关上。

    小白愣了愣,不知道一向冷静的蔺苏上仙为什么这么凶。

    “你的消息传给了蔺苏上仙?”俞未晚惊讶。

    “咕,因为小白的定位绑定的是蔺苏上仙的房间。”小白委屈解释。

    “哦,”俞未晚随口一问,“他在干吗?”

    “咕,洗澡。”小白义正严词。

    “哈哈,他身材好吗?”接话的是风柳,一副兴致勃勃女流/氓的样子。

    “咕,没敢看。”小白很诚实。

    风柳笑翻过去。

    榴莲酥依旧卖得很好,想来是大家听说蔺苏和贺川都来品尝过,于是纷纷前来品尝。

    当然,喜欢的人有,不喜欢的人也有。

    月棠牵着小女儿来了,母女二人今天都打扮得很漂亮,相较于前几天月棠有些形容惨淡的样子,今天则是变得明艳起来。

    “今天心情很好吗?”俞未晚按照月棠说的,将榴莲酥包给她,月棠笑眯眯地接过,递给女儿,让她去旁边先吃着。

    “是呀。”月棠说,“未晚,我之前没有告诉你,事实上,前段时间我发现我丈夫在外面和年轻的小女仙不清不楚,我一度非常焦虑伤心,以为是自己老了,所以吸引不了他了。”

    “太过分了!”阿瑶说着,手中的盘子往小推车上重重一敲。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神思倦怠,甚至会对路上看到的年轻可爱的小姑娘产生敌意......是我错了,”月棠仙坦陈,“后来我在这里吃了榴莲酥塔,我忽然发现,没什么大不了的。”

    “原来榴莲酥塔还有这种作用?”俞未晚笑了笑,很欣慰。

    “是,我发现丈夫也是你说的那句俗语——绣花枕头什么的,我已经决定好,先把他踹掉。”月棠仙讲到这里,反而觉得有些好笑的样子,“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居然哭着跟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对我好,再也不和别人胡闹了。”

    “那你原谅他了?”俞未晚问。

    “当然不会,我昨天就把和离书交给月老处了。”月棠仙有点骄傲的样子,“我自己掌管海棠花,是有俸禄的,这是我喜欢做的事情,何苦每天为了男人不快。”

    俞未晚竖起大拇指:“来,我送你一个榴莲布丁,祝你脱离苦海!”